建议你给每条语句加一个标号，画图的时候，每画一步，把对应的语句标号也带上，这样你就知道画完某个叶结点后，下面该执行哪条语句了。

首先有这么概念，递归的终止条件是什么，就是这个节点是空节点，也就是不存在。
所以你把整棵树都画出来了，再把没个叶子节点（没有孩子的节点）的孩子都画出来，只是这些孩子是不存在的，也就是当递归运行到了这些不存在的孩子这里（NULL），就停了。
递归的运行就是函数堆栈，解释有点麻烦，理解了就能在纸上画出运行过程了。
当第一次运行递归函数（简称F），运行到内容里F的时候，压入F2，也就是第二次运行F，再继续运行第二个F里的F，压入F3，也就是第三个F，假设这里递归碰到停止条件了，第三个F运行完毕。这时程序继续运行，第三个F被STACK弹出，继续运行F2中F3下面的代码，而且这个过程就叫回溯。
再理解一下把。。
用一颗二叉树可以在纸上写出运行过程，只要你严格按照代码执行，就一定能画得出，画得科学一点，就会发现这是一棵二叉树。时间复杂度是2^n，很耗内存的。。所以能避免就避免，递归要额外储存函数运行的信息，也就是函数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