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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分：0] 发布于 2010-04-02 18:48:00
【转载】CCTV4：揭穿Google撤退的N大谎言
近日，CCTV4《今日关注》针对谷歌退出中国内地市场，将部分服务迁至香港事件发表了评述，节目邀请了北京邮电大学校长、中国工程院院士方滨兴，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专家孙哲作为特邀嘉宾，对此事件背后原因进行了多角度深入分析，也揭开了有关Google撤退的一系列谎言。专家的主要观点有：Google撤到香港其实是以退为进；黑客攻击不可能是Google撤出中国内地的市场的真正原因；Google撤出中国跟其在全球的危机有很大联系等等。
以下为节目内容整理。
一、Google撤到香港其实是以退为进
（开头短片）北京时间，3月23日凌晨3点03分，谷歌公司高级副总裁， 首席法律官大卫德拉蒙德公开发布声明，再次借黑客攻击问题指责中国，宣布停止对谷歌中国的搜索服务进行审查，并将搜索服务从中国内地转至香港。
国务院新闻办网络局负责人今天凌晨就此发表谈话：外国公司在中国经营，必须遵守中国法律。谷歌公司违背进入中国市场时做出的书面承诺，停止对搜索服务进行过滤，并就黑客攻击影射和指责中国，这是完全错误的，我们坚决反对将商业问题政治化，我们对谷歌公司的无理指责和做法表示不满和愤慨。
谷歌是世界第一搜索引擎网站，1998年7月成立于加利福利亚，2005年7月15日，google宣布在中国设立研发公司，2009年6月，谷歌中国被媒体曝光搜索结果含有色*情*信息，2010年1月13日google在其官方博客上发布一篇博文称：谷歌将停止在中国过滤搜索结果。
主持人（鲁健）：就像我们短片当中所看到的，谷歌是凌晨发表这样的一篇博客，而且申明要把搜索服务从中国内地转移到香港，是离开的表示吗？
孙哲：谷歌现在可以说是三去三留，因为把新闻搜索和谷歌新闻和地图搬到了香港，其实理论上也是在我们中国之内，留下来的是研发的团队，600名员工现在还去向不明，有的可能会被改派，但是有的可能会要找另外的其他的工作，谷歌在线地图未经审查，还有音乐还会留在中国，现在是以进为退，并不想放弃中国13亿人的市场，否则不会选择香港。
二、黑客攻击不可能是Google撤出中国内地的市场的真正原因
主持人：对于谷歌为什么离开？其实谷歌也有两种说法：
一个其中理由是我们受到了黑客的攻击，而且我们怀疑黑客是中国政府指使的等等这一种理由。方校长，您怎么样看待谷歌提出这样的借口？
方滨兴：其实谷歌提出这样的借口是不值一驳的。从两点来看：
首先，谷歌说是有黑客攻击就离开。如果黑客攻击是事实的话，走到哪儿，还是一样的攻击，离不离开与黑客攻击是没有必然的联系。
孙哲：主要是中国政府也要制止这种黑客攻击的行为。谷歌现在所提出的一些证据不足，比如说上海交大、蓝翔技术学院，这一些证据不足以让中国政府帮助它查询证据。这一点可以说是不成立的。
主持人：也有一种可能是其他国家的黑客利用海外服务器。对吧？
方滨兴：中国也许是跳板机。也许找到了某一个IP地址和某一个地方。我们知道黑客攻击从来不是直接攻击，一定要通过跳板。只有通过跳板才能抹杀它的痕迹。
孙哲：对。我想补充一点。假如中国政府发现谷歌提供的证据是确凿的，而且确实是中国的黑客，一定会受到中国法律的惩罚的。
三、谷歌之路为何越走越窄？
主持人：谷歌提出另外一个理由——互联网审查制度，它认为这个我接受不了，所以我要退出。您怎么样看待这样的一个借口？
方滨兴：互联网审查其实全世界都有，比如说谷歌，谷歌执行了一个chilling effects计划。计划核心是，他成立了一个chilling effects组织，要根据美国的诸多法律，包括他的DMCA这个法律，也就是说数字千年版权保护法，来运作这个计划。所有的当事人，包括管理部门，都可以向chilling effects组织投诉，说：某某信息是一个有害信息，你不能够让它再出现。你可以说这是色*情*信息，比方说是儿童色*情*，也可能这是个种族仇恨，大屠杀，或者你可以说这攻击我个人名誉……这个组织有很多大学、法律界（人士）帮你研判，说的对还是不对，如果他认为你说的对，就放在数据库里提交给google。google就自动过滤。而且这样的话你就会发现在你搜索完了之后后面就提示，根据chilling effects计划，你的搜索结果有部分不予显示。表明了过滤。我专门组织学生做过测试，结果我们测试了大约有180个国家的google，全都在执行这个计划。
主持人：那么在中国呢？
方滨兴：唯有中国内地没有执行。当然还有个别。台湾有执行，香港没有执行。我想中国内地没有执行，可能一个是中国有自己的一套管理方法。因为他这个计划说穿了是执行的美国法律。比方说在德国，他在执行这个计划，德国还增加了别的计划。比方说德国监管部门的要求，德国还有一个叫做合法投诉的要求。包括还有印度还有他的反淫*秽*法的要求。就是除了chilling effects计划还有额外做法。不管怎么说他是有一套严格的审查体制。
主持人：也就是说很多国家都有根据国情和法律的内容过滤制度，对吧？
方滨兴： 这个检测非常简单。比如说测澳大利亚，就打www.google.au，就可以检测。包括丹麦，打www.google.dk。你有意用一些脏的词汇，一检测就马上告诉你有一些脏的词汇被过滤掉了。
主持人：方校长根据自己的研究和学生的调查，确实也提供了一些证据，证明谷歌这样做，其实这两个理由根本不成为理由。但是孙先生，您觉得谷歌之所以以这两个理由为借口要退出中国，到底背后有什么样的原因？
孙哲：这样的公司为什么在中国跟中国政府搞不好关系，其实也有很多产品是有欠缺的。比如说谷歌地图在搜索的时候，把我们国家的南海很多岛屿没有列进去。这种情况下，中国政府必须向它提出警告，让它加以修整。
另外，在审查方面，我们国家其实有好多法律，除了宪法大法不能危害我们国家安全，不能泄露国家机密。还有一些全国人大特别制订的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国务院也有两个法律，《互联网管理办法》要求网络公司不能够传播不良信息的自律规范。中国政府在提出这一些要求的时候，是有自己充足的理由的。
谷歌地图有一个街景搜索，在英国的时候被发现将英国军情五处总部拍得非常的详细，英国的空军基地也拍得惟妙惟肖。这一种情况下，英国政府就坚决要求它删掉了，所以，它也要经过其他国家的审查。
四、美国政客为何高调助阵？
主持人：但是我们发现谷歌对自身存在的问题，好像认识并不是很清楚，反而总是感觉很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且我们看到背后有美国政客，包括政府机构不断给谷歌撑腰打气。为什么本来一个商业的事情政治化，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
方滨兴：其实谷歌离开，我也觉得很遗憾。谷歌应该在中国好好发展，几个大的企业互相通过竞争推动技术发展。显然这一件事情可以表明，美国政府一开始就有一定的表态。我个人认为这里面有比较深的美国政治背景。比如说希拉里跟着四处攻击互联网制度，奥巴马也出来讲话。这给人感觉是一种战略行为。
孙哲：我们互联网发展在过去十年取得非常大的进步，谷歌要把美国的价值观、自己奉行的价值观应用到中国商业运作当中来的时候，就发生了水土不服。
主持人：另外我也听到一种说法，其实谷歌之所以找这么多借口要退出中国市场，可能跟在中国经营不善也有一定的关系。
方滨兴：这也有一定的可能，比如泰国和土耳其都在封杀它，它也没有高调说要退出泰国和土耳其。
我刚才说了，背后可能是有政府。说这个话，很有可能背后有政府的支撑和各种名目的补贴。这样的话，可能换取更多利益。而且它最大利益可能是新的、别的广告效应。把它炒作起来了，让更多国家知道谷歌。
主持人：我们节目岂不是也给它做了广告。
方滨兴：也许它在追求这一种效果，但是它没有想到一点，如果中国一些网站说，你不准来用我的信息，怎么办。你高调的要求退出，以审查之名来退出，实际是挑战中国政府，说得更强烈一点，是侮辱中国政府。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中国网站的民族自尊心起来，封杀它。
孙哲：谷歌退出，经济上的损失可能没有那么多的考虑，可能坚持它的个性，所谓公司的文化和公司的价值观，这一方面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主持人：但是确实像方校长所说的，其实它这样的做法暂时可能对股东有一个交代，我们不是因为经营不善，而是因为其他方面的原因。
方滨兴：你仔细看看所有的评论，包括网民评论，没有一个提到我刚才的假设。你走了，中国敢不敢封杀你。这一些网民不一定封杀它，但是我这一个网站不让你用我的信息。如果中国有20%网站不让它用信息，看中国信息的网民就得找百度了。
五、谷歌全球官司缠身
主持人：谷歌公司和美国国家安全局的合作由来已久，这样的合作会不会伤害到其他国家的安全和商业利益？
孙哲：很多发达国家对谷歌有意见。首先，01年，美国通过了《爱国者方案》，谷歌开始跟政府合作。当时主要考虑到了美国遭受911袭击，所以提供一些敏感信息给政府。后来演变成今年谷歌和美国安全机构签了一个相对比较正式的协议，这一个协议直接目的是防止海外网络间谍对美国的攻击。动意很难说是好是坏，但是伤害了很多发达国家的利益，像法国和意大利。谷歌将很多工业集团，像空客等的舆论、民情调研方面的信息也反应给美国政府，造成了很多国家对谷歌的困惑，觉得谷歌被美国政府利用，或者双方互利。
方滨兴：还有一个问题，谷歌有一个谷歌输入法。通过收集所有人的输入习惯，他们会看到大家忙什么，如果政府人员习惯用谷歌输入法，你输入的文件和输入的一些秘密的东西，实际上会被一句一句带走。
主持人：不仅仅是国家安全，个人隐私也被拿走。
孙哲：所以我用清华紫光。
方滨兴：所以安全局很感兴趣，拥有这么大的机会。
主持人：听起来也很可怕。谷歌在中国哪一些做法违反了中国哪样的法律？
方滨兴：刚才提出来了，主要是有一些没有过滤的，像色*情*信息和版权保护。其实要是在美国，按照那个计划，应该不准做这一些。
主持人：应该自动过滤掉的，只不过在这儿就不按照那样做法来做。
主持人：而且我们看到，谷歌不仅仅是在这些国家和当地政府有国家安全方面的较量。还有各式各样的麻烦，我们可以通过一个短片一起来了解一下。比如说，去年有很多的媒体公司向政府投诉谷歌通过他们产品获取利益却没有支付任何的费用。还有在意大利，当地媒体投诉谷歌对新闻内容的采集缺乏透明度。在英国、德国，谷歌的街景搜索功能侵犯个人隐私，也被投诉。在西班牙也遭到了当地电信运营商的指控，涉嫌占有大量互联网带宽资源获取私利。包括加拿大、欧盟委员会、日本、德国，包括数字图书馆的问题，一大堆的官司缠身。
方滨兴：这里面跟它的理念有关。它的老板都在美国，老想着美国的法律和美国利益的需求，可是它的用户和经营部分都在各个国家，必须按照本土的法律来做，结果就有了冲突。
孙哲：跨国公司到别的国家经营一定要遵守当地的法律和价值观，甚至民俗习惯。谷歌在美国做了很多好事，如一些公益性活动，我们在中国没有看到这一些活动的影子。
主持人：所以，外交部发言人秦刚有两句话我印象特别深：
第一，把谷歌事件和中美关系联系起来未免有一点小题大做。
另外一个方面，中国一直在促进互联网开放，避免有害信息传播，要依法管理互联网。谷歌现在虽然退出中国内地市场，但是它很多研发、销售、在线音乐，还有地图这一些业务留下来了，还不是裸退，等于是半退。
方滨兴：等于是把不用审查的部分留下来了，需要审查的退出了。
主持人：是不是意味着不是完全退出内地，还会不会回来？
方滨兴：我觉得它要仔细想想，真是出现了巨大损失，华人们都觉得它搜索引擎不好用的时候，就必须回来。不回来，它拿不到消息。
孙哲：暂时不会回来。三月底要申请执照，它没有申请，它决定退出。这一种情况下，谷歌是以退为进，一只脚在大陆，一只脚在香港。谷歌再进入中国的时候，一定是谷歌和中国双方都磨合得相对比较好的时候，就是谷歌也决定遵守中国法律，如果签约了，尊重中国法律和价值观。中国也有更开放的和更好的法制环境。
（完）
近日，CCTV4《今日关注》针对谷歌退出中国内地市场，将部分服务迁至香港事件发表了评述，节目邀请了北京邮电大学校长、中国工程院院士方滨兴，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专家孙哲作为特邀嘉宾，对此事件背后原因进行了多角度深入分析，也揭开了有关Google撤退的一系列谎言。专家的主要观点有：Google撤到香港其实是以退为进；黑客攻击不可能是Google撤出中国内地的市场的真正原因；Google撤出中国跟其在全球的危机有很大联系等等。
以下为节目内容整理。
一、Google撤到香港其实是以退为进
（开头短片）北京时间，3月23日凌晨3点03分，谷歌公司高级副总裁， 首席法律官大卫德拉蒙德公开发布声明，再次借黑客攻击问题指责中国，宣布停止对谷歌中国的搜索服务进行审查，并将搜索服务从中国内地转至香港。
国务院新闻办网络局负责人今天凌晨就此发表谈话：外国公司在中国经营，必须遵守中国法律。谷歌公司违背进入中国市场时做出的书面承诺，停止对搜索服务进行过滤，并就黑客攻击影射和指责中国，这是完全错误的，我们坚决反对将商业问题政治化，我们对谷歌公司的无理指责和做法表示不满和愤慨。
谷歌是世界第一搜索引擎网站，1998年7月成立于加利福利亚，2005年7月15日，google宣布在中国设立研发公司，2009年6月，谷歌中国被媒体曝光搜索结果含有色*情*信息，2010年1月13日google在其官方博客上发布一篇博文称：谷歌将停止在中国过滤搜索结果。
主持人（鲁健）：就像我们短片当中所看到的，谷歌是凌晨发表这样的一篇博客，而且申明要把搜索服务从中国内地转移到香港，是离开的表示吗？
孙哲：谷歌现在可以说是三去三留，因为把新闻搜索和谷歌新闻和地图搬到了香港，其实理论上也是在我们中国之内，留下来的是研发的团队，600名员工现在还去向不明，有的可能会被改派，但是有的可能会要找另外的其他的工作，谷歌在线地图未经审查，还有音乐还会留在中国，现在是以进为退，并不想放弃中国13亿人的市场，否则不会选择香港。
二、黑客攻击不可能是Google撤出中国内地的市场的真正原因
主持人：对于谷歌为什么离开？其实谷歌也有两种说法：
一个其中理由是我们受到了黑客的攻击，而且我们怀疑黑客是中国政府指使的等等这一种理由。方校长，您怎么样看待谷歌提出这样的借口？
方滨兴：其实谷歌提出这样的借口是不值一驳的。从两点来看：
首先，谷歌说是有黑客攻击就离开。如果黑客攻击是事实的话，走到哪儿，还是一样的攻击，离不离开与黑客攻击是没有必然的联系。
孙哲：主要是中国政府也要制止这种黑客攻击的行为。谷歌现在所提出的一些证据不足，比如说上海交大、蓝翔技术学院，这一些证据不足以让中国政府帮助它查询证据。这一点可以说是不成立的。
主持人：也有一种可能是其他国家的黑客利用海外服务器。对吧？
方滨兴：中国也许是跳板机。也许找到了某一个IP地址和某一个地方。我们知道黑客攻击从来不是直接攻击，一定要通过跳板。只有通过跳板才能抹杀它的痕迹。
孙哲：对。我想补充一点。假如中国政府发现谷歌提供的证据是确凿的，而且确实是中国的黑客，一定会受到中国法律的惩罚的。
三、谷歌之路为何越走越窄？
主持人：谷歌提出另外一个理由——互联网审查制度，它认为这个我接受不了，所以我要退出。您怎么样看待这样的一个借口？
方滨兴：互联网审查其实全世界都有，比如说谷歌，谷歌执行了一个chilling effects计划。计划核心是，他成立了一个chilling effects组织，要根据美国的诸多法律，包括他的DMCA这个法律，也就是说数字千年版权保护法，来运作这个计划。所有的当事人，包括管理部门，都可以向chilling effects组织投诉，说：某某信息是一个有害信息，你不能够让它再出现。你可以说这是色*情*信息，比方说是儿童色*情*，也可能这是个种族仇恨，大屠杀，或者你可以说这攻击我个人名誉……这个组织有很多大学、法律界（人士）帮你研判，说的对还是不对，如果他认为你说的对，就放在数据库里提交给google。google就自动过滤。而且这样的话你就会发现在你搜索完了之后后面就提示，根据chilling effects计划，你的搜索结果有部分不予显示。表明了过滤。我专门组织学生做过测试，结果我们测试了大约有180个国家的google，全都在执行这个计划。
主持人：那么在中国呢？
方滨兴：唯有中国内地没有执行。当然还有个别。台湾有执行，香港没有执行。我想中国内地没有执行，可能一个是中国有自己的一套管理方法。因为他这个计划说穿了是执行的美国法律。比方说在德国，他在执行这个计划，德国还增加了别的计划。比方说德国监管部门的要求，德国还有一个叫做合法投诉的要求。包括还有印度还有他的反淫*秽*法的要求。就是除了chilling effects计划还有额外做法。不管怎么说他是有一套严格的审查体制。
主持人：也就是说很多国家都有根据国情和法律的内容过滤制度，对吧？
方滨兴： 这个检测非常简单。比如说测澳大利亚，就打www.google.au，就可以检测。包括丹麦，打www.google.dk。你有意用一些脏的词汇，一检测就马上告诉你有一些脏的词汇被过滤掉了。
主持人：方校长根据自己的研究和学生的调查，确实也提供了一些证据，证明谷歌这样做，其实这两个理由根本不成为理由。但是孙先生，您觉得谷歌之所以以这两个理由为借口要退出中国，到底背后有什么样的原因？
孙哲：这样的公司为什么在中国跟中国政府搞不好关系，其实也有很多产品是有欠缺的。比如说谷歌地图在搜索的时候，把我们国家的南海很多岛屿没有列进去。这种情况下，中国政府必须向它提出警告，让它加以修整。
另外，在审查方面，我们国家其实有好多法律，除了宪法大法不能危害我们国家安全，不能泄露国家机密。还有一些全国人大特别制订的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国务院也有两个法律，《互联网管理办法》要求网络公司不能够传播不良信息的自律规范。中国政府在提出这一些要求的时候，是有自己充足的理由的。
谷歌地图有一个街景搜索，在英国的时候被发现将英国军情五处总部拍得非常的详细，英国的空军基地也拍得惟妙惟肖。这一种情况下，英国政府就坚决要求它删掉了，所以，它也要经过其他国家的审查。
四、美国政客为何高调助阵？
主持人：但是我们发现谷歌对自身存在的问题，好像认识并不是很清楚，反而总是感觉很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且我们看到背后有美国政客，包括政府机构不断给谷歌撑腰打气。为什么本来一个商业的事情政治化，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
方滨兴：其实谷歌离开，我也觉得很遗憾。谷歌应该在中国好好发展，几个大的企业互相通过竞争推动技术发展。显然这一件事情可以表明，美国政府一开始就有一定的表态。我个人认为这里面有比较深的美国政治背景。比如说希拉里跟着四处攻击互联网制度，奥巴马也出来讲话。这给人感觉是一种战略行为。
孙哲：我们互联网发展在过去十年取得非常大的进步，谷歌要把美国的价值观、自己奉行的价值观应用到中国商业运作当中来的时候，就发生了水土不服。
主持人：另外我也听到一种说法，其实谷歌之所以找这么多借口要退出中国市场，可能跟在中国经营不善也有一定的关系。
方滨兴：这也有一定的可能，比如泰国和土耳其都在封杀它，它也没有高调说要退出泰国和土耳其。
我刚才说了，背后可能是有政府。说这个话，很有可能背后有政府的支撑和各种名目的补贴。这样的话，可能换取更多利益。而且它最大利益可能是新的、别的广告效应。把它炒作起来了，让更多国家知道谷歌。
主持人：我们节目岂不是也给它做了广告。
方滨兴：也许它在追求这一种效果，但是它没有想到一点，如果中国一些网站说，你不准来用我的信息，怎么办。你高调的要求退出，以审查之名来退出，实际是挑战中国政府，说得更强烈一点，是侮辱中国政府。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中国网站的民族自尊心起来，封杀它。
孙哲：谷歌退出，经济上的损失可能没有那么多的考虑，可能坚持它的个性，所谓公司的文化和公司的价值观，这一方面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主持人：但是确实像方校长所说的，其实它这样的做法暂时可能对股东有一个交代，我们不是因为经营不善，而是因为其他方面的原因。
方滨兴：你仔细看看所有的评论，包括网民评论，没有一个提到我刚才的假设。你走了，中国敢不敢封杀你。这一些网民不一定封杀它，但是我这一个网站不让你用我的信息。如果中国有20%网站不让它用信息，看中国信息的网民就得找百度了。
五、谷歌全球官司缠身
主持人：谷歌公司和美国国家安全局的合作由来已久，这样的合作会不会伤害到其他国家的安全和商业利益？
孙哲：很多发达国家对谷歌有意见。首先，01年，美国通过了《爱国者方案》，谷歌开始跟政府合作。当时主要考虑到了美国遭受911袭击，所以提供一些敏感信息给政府。后来演变成今年谷歌和美国安全机构签了一个相对比较正式的协议，这一个协议直接目的是防止海外网络间谍对美国的攻击。动意很难说是好是坏，但是伤害了很多发达国家的利益，像法国和意大利。谷歌将很多工业集团，像空客等的舆论、民情调研方面的信息也反应给美国政府，造成了很多国家对谷歌的困惑，觉得谷歌被美国政府利用，或者双方互利。
方滨兴：还有一个问题，谷歌有一个谷歌输入法。通过收集所有人的输入习惯，他们会看到大家忙什么，如果政府人员习惯用谷歌输入法，你输入的文件和输入的一些秘密的东西，实际上会被一句一句带走。
主持人：不仅仅是国家安全，个人隐私也被拿走。
孙哲：所以我用清华紫光。
方滨兴：所以安全局很感兴趣，拥有这么大的机会。
主持人：听起来也很可怕。谷歌在中国哪一些做法违反了中国哪样的法律？
方滨兴：刚才提出来了，主要是有一些没有过滤的，像色*情*信息和版权保护。其实要是在美国，按照那个计划，应该不准做这一些。
主持人：应该自动过滤掉的，只不过在这儿就不按照那样做法来做。
主持人：而且我们看到，谷歌不仅仅是在这些国家和当地政府有国家安全方面的较量。还有各式各样的麻烦，我们可以通过一个短片一起来了解一下。比如说，去年有很多的媒体公司向政府投诉谷歌通过他们产品获取利益却没有支付任何的费用。还有在意大利，当地媒体投诉谷歌对新闻内容的采集缺乏透明度。在英国、德国，谷歌的街景搜索功能侵犯个人隐私，也被投诉。在西班牙也遭到了当地电信运营商的指控，涉嫌占有大量互联网带宽资源获取私利。包括加拿大、欧盟委员会、日本、德国，包括数字图书馆的问题，一大堆的官司缠身。
方滨兴：这里面跟它的理念有关。它的老板都在美国，老想着美国的法律和美国利益的需求，可是它的用户和经营部分都在各个国家，必须按照本土的法律来做，结果就有了冲突。
孙哲：跨国公司到别的国家经营一定要遵守当地的法律和价值观，甚至民俗习惯。谷歌在美国做了很多好事，如一些公益性活动，我们在中国没有看到这一些活动的影子。
主持人：所以，外交部发言人秦刚有两句话我印象特别深：
第一，把谷歌事件和中美关系联系起来未免有一点小题大做。
另外一个方面，中国一直在促进互联网开放，避免有害信息传播，要依法管理互联网。谷歌现在虽然退出中国内地市场，但是它很多研发、销售、在线音乐，还有地图这一些业务留下来了，还不是裸退，等于是半退。
方滨兴：等于是把不用审查的部分留下来了，需要审查的退出了。
主持人：是不是意味着不是完全退出内地，还会不会回来？
方滨兴：我觉得它要仔细想想，真是出现了巨大损失，华人们都觉得它搜索引擎不好用的时候，就必须回来。不回来，它拿不到消息。
孙哲：暂时不会回来。三月底要申请执照，它没有申请，它决定退出。这一种情况下，谷歌是以退为进，一只脚在大陆，一只脚在香港。谷歌再进入中国的时候，一定是谷歌和中国双方都磨合得相对比较好的时候，就是谷歌也决定遵守中国法律，如果签约了，尊重中国法律和价值观。中国也有更开放的和更好的法制环境。
（完）
